5. 第 5 章 达成协议

赵宜安无语的看着卫子恒道：“子恒，你这脑子...”

“我脑子怎么了？”

卫子恒说完，看到陆淮舟把自己腰间的水壶取下来，递给方亦瑶，他眼睛瞪的更大。看着赵宜安，指着陆淮舟，仿佛在说，你看看他那行为，还说不是吗？

方亦瑶结果水壶喝了几口，才停止咳嗽。

赵宜安笑着说道：“没事，你脑子挺好的”

“我就说，我脑子虽没有你二人好使，绝对也不差”，说着指向方亦瑶道：“起码比她好很多。”

这时，难民们在陆淮舟三人的仗义帮助下，也都饱餐一顿，个个正装待发，准备出发。

老妇人看了一眼方亦瑶，斟酌了一番还是开口提醒：“亦幺，咱们准备出发了。”

方亦瑶立即把手里未吃完的肉，用一个纸包抱住，塞进随身的包里，起身便要走，却被陆淮舟拦住，“真不考虑跟我走吗？”

方亦瑶摇摇头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。

陆淮舟见她再次拒绝便松了手，在方亦瑶走到门口时，他又开口道：“若你此行是京都，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，京都陆家”

方亦瑶因为要赶紧赶上队伍，又加上有风，只听清了前半句，并未听清后半句，她感谢的对着三个少年挥挥手，示意后会有期。

赵宜安也不太明白，陆淮舟为何对一个小孩这般上心。卫子恒却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大陆，没想到一直不近女色的陆淮舟，其实是个断袖，还自我感叹，幸亏自己接受能力强，否则真要被吓死了，不过陆家这样的家世，怕是自家兄弟只能压抑自己这种不被接受的感情。

陆淮舟看着他在那一通脑补，一个手痒，一巴掌拍了下去。卫子恒不满地向赵宜安告状，“你看他，动不动打人，今后那家姑娘能看上你？”

说完又“呸呸呸，算了，你这死断袖，还是别祸害人家清白姑娘了”

赵宜安瞬间就明白卫子恒刚才在脑补什么了，回他了一句：“活该”。

“啧，赵宜安，你就向着他吧，小心他真给你整个男弟媳”

陆淮舟撇了他一眼，直接走出庙门，朝不知何时已经准备了三匹烈马走去，一个越身跨上其中一匹，驱马飞奔离去，赵宜安卫子恒也紧跟其后。

年节将至，京都街市上的热闹程度更是达到了顶峰。

方亦瑶与那群难民同行至京都城门后，便一一告别，所谓告别，也就是与老妇人和小丫告别。

她看着热闹非凡的都城，心中不禁想，此时的渝州想来也如这般热闹。各家各户都忙着置办年货，迎接新的一年到来。不过正因年节，阿爹才更是忙碌，能一连几日不着家门。每每到这个时候，都是她前去送饭，再稍微帮父亲整理一下账本，也算是减轻父亲一些负担。这是的阿娘则是会亲自下厨，做很多她和阿爹爱吃的吃食糕点。可惜今年吃不到了，今后也再也吃不到了。

方亦瑶收回思绪，找到了一家当铺，将那只镯典当换成了银子。接着，她走进了一家成衣店。小二看到她破旧的衣着，心中很是不满，但此时店内没有其他顾客，他又不好赶人，只好一只眼睛盯着方亦瑶看。

方亦瑶看到那身浅粉色的衣裙，心中突然想起了阿娘，她很喜欢粉色，每年都要定做几件。她的手刚要触及那件衣裙，一个清丽的嗓音传来：“小乞丐，别碰那件衣服，那是我看上的。”

方亦瑶寻着声音望去，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色丝裙的姑娘，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。她的身姿曼妙，领口低开，春光隐隐，再往上看，姑娘生得一张好脸，一双比桃花还要媚上几分的眼睛，此时唇角正挂着嘲笑的意味。

“喂，小二，难道你家的掌柜没有教你，应该接待哪些顾客，不应该接待哪些顾客吗？”

“吆，江姑娘，您来了，您放心，我这就去把不相干的人清理出去”，店小二一脸谄媚的讨好。

江梦雪，京都有名的才子江侍郎家的嫡女，娇纵任性，一颗心全系在陆淮舟身上，因此与陆家的庶女五姑娘交好，整日里出入陆家，只为见心上人一面。无奈的是，妾有意郎无情。不过，这些方亦瑶目前并不知晓。

方亦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，刚要转身离开，不料江梦雪突然走了进来，两人撞了个正着。江梦雪一声惊呼，身后的侍女赶紧扶住她。方亦瑶正要开口道歉，却听江梦雪大叫起来：“哎呀，小乞丐，你别走！你瞧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！”

店小二赶忙跑过来，一脸忧色地说：“哎呀，这可怎么办才好呢？”

旋即，他话锋一转，对方亦瑶道：“小子，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吧？”

方亦瑶看向江梦雪的衣裙，发现并无半点污迹，便觉得她是故意找茬。她冷冷地说道：“姑娘，撞到你可能是我不对，但你的衣服并没有半点污迹。如果姑娘没有其他问题，那我先告辞了。”

江梦雪不满地盯着方亦瑶，却突然发现她的一双眼睛异常清亮，如同泉水一般清澈透亮，里面映着自己的身影。江梦雪不禁有些发愣，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，竟然长在一个小乞丐身上，着实可惜了。

江梦雪微微愣神后，内心不禁感到有些惋惜。

不过，江梦雪并没有因此放弃对方亦瑶的刁难。她轻哼一声，继续说道：“小乞丐，你直到什么啊？这件衣服可是出自锦绣阁的名家之，价值不菲，是你碰不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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