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第 16 章 受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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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茜惊讶地看着方亦瑶，眼睛都亮了，满是赞赏之意。她欣喜不已，不愧是自己精挑细选地四嫂。

若方亦瑶知晓，定是无语：“……”

卫子恒赵宜安李子凡一众人也都赞赏地看着方亦瑶，心中羡慕地暗道：陆淮舟还真是捡到宝了……

绿蕊被她的言论镇住了，好久都未回过神来。

方亦瑶被一众目光幻视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，却发现其中有一道让他极为不舒服地视线，她稍微不满地蹙眉。

王涟的目光已经被方亦瑶吸引了去，他贪婪地盯着方亦瑶，觊觎之色溢满眼眶，那模样仿佛要立即扑上去一样。他此时觉得方亦瑶胜过在此的所有人，肤色细腻光滑白皙，太过干净，好想模上一把，把她弄脏…

让方亦瑶不舒服地视线便是王涟。

陆淮舟适才注意力一直在方亦瑶身上，竟没有发现王涟看方亦瑶的目光如此猥琐露骨，他冷哼一声，他走到仍然坐在地上的王涟，抬脚直接踩中王涟两腿间的物件，只听一声惨叫，王涟立即蜷缩在一起嚎叫，那声响引起了众人的不适。

众人眼神闪烁，心道：还是□□公子厉害，一断子绝孙脚解决所有问题。

“丢出去，别碍了本小爷的眼”陆淮舟淡淡道，音色清冷。

小厮们闻言立即行动起来，把惨叫连连的王涟扔了出去。

恢复清静的饮香楼，一时陷入沉寂，一晌后，立即恢复往昔模样，那些姑娘小厮整日里在各色客人之间摸爬滚打，早已经学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他们极会审时度势。

绿惢欠身道：“今日谢过诸位公子姑娘的仗义相助，若是不嫌弃，绿惢为诸位弹奏一曲，以示感谢。”

陆茜看了她四哥一眼，以及另外几人，发现都神色正常，并未要赶他们的意思，顿时高兴了起来，拉着方亦瑶走到陆淮舟坐的那桌。

绿意看着已经坐在台上拿着琵琶调试的绿惢，脚步顿了顿，还是跟着沁儿走到方亦瑶身边。小厮急忙送来茶水点心，供几人享用。

绿惢、绿意两人是一对姐妹，两人幼时家中落难，被卖入青楼楚馆。对于老鸨威逼她们接待有特殊嗜好的客人，不顺从，惨着毒打，被陆淮舟救助，之后跟随陆淮舟做事，不过一般都是通过冯杨传递消息，并不会直接接触，直到前些日子绿惢被安排在饮香楼。绿意被安排到方亦瑶身边。

两人许久未见，绿意满眼思念眷恋之情。绿蕊又何尝不是，只是年长绿意，行不显于色罢了。

待一曲罢，陆淮舟看向听得意犹未尽地二人道：“还不回去嘛？”

方亦瑶抬眸对上陆淮舟的眼睛，黑白分明的眼睛，看着人时会觉得他很是深情，让她不自觉看进去，若不是那一闪而蹙的笑意，她定会误以为陆淮舟喜欢她。

收回视线朝绿蕊点头示意后，便拉上陆茜头也不回地走出饮香楼。陆茜还不明就里，意犹未尽道：“不再听上一曲了吗？”

方亦瑶：“……”她们此举本就迫受关注，若再在饮香楼多做停留，怕是更是说不清。虽然她之前唬住了大多数人，也有些不怕事的长嘴之人，只怕消息已然传到陆府。

陆家又极重颜面，只怕少不了责罚。看着陆茜仍一脸兴奋之色，她真不晓得该为她感到庆幸还是悲哀，庆幸她被养的很好，未曾经历过谋划算计，悲哀的是，日后她出嫁，若嫁于良配也罢，若不是良配面对从未见过的腌臢手段如何应对。

果然如她所料，刚进陆府，便有仆从等在门口，“四公子，四少夫人，五姑娘，老爷夫人有请。”

主厅内陆之谦撇了眼刚进来的三人，冷厉地说道：“跪下”

陆淮舟倒是习以为常，毫不犹豫地跪下。方亦瑶只好照做，陆茜虽懵圈但也跪下去。

陆之谦见他三人这样，更是生气，拿过桌上的茶盏就往陆淮舟身上招呼，陆淮舟也不躲避，就任由他砸骂：“逆子，你自己不学无术，不着边际，竟还带着你夫人妹妹一起，你这是想把我气死嘛？”

见陆淮舟不出声，他又拿起一个茶盏扔去，只是这次陆淮舟没那么幸运，茶盏闷声撞击道他的额头，随后掉落地上摔碎，碎片四溅开来。

陆淮舟的额头明显红肿一块，隐隐渗出血迹，可见那人有多用力。

坐在一旁的赵宝莹垂眸端坐，不晓得在想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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